(澄曦澄)枕边禁书
人物属于墨香铜臭,OOC属于我。
419怎么可能没有专门的文对不对!
车没有,给大家表演一个花式开门吧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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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摇清影罩幽窗,两两时禽噪夕阳。谢却海棠飞尽絮,困人天气日初长。
——江澄歪着头,将最后一捺拖得长长的,软绵绵似无甚气力。
蓝曦臣披衣起身,依在他身边坐下,看他玩着笔墨,锐利的眉目间此刻尽是懒散,微笑道:“甚少见晚吟默诵如此丽句。”
江澄挑了挑眉,道:“偶一为之,应景而已。不喜欢?”
蓝曦臣拢了拢衣襟,道:“怎会?晚吟的每次‘偶一为之’,我都很是喜欢。”
江澄知他意有所指,侧过脸见他满靥生春,便故意转了语气调侃道:“自从与泽芜君一道,各种规矩也不知坏了多少。这‘偶一为之’也就不是那么偶然了。”
听闻心上人即便连昵语都是这般藏针带刺的风格,蓝曦臣不由失笑,倾身上前再去吻他。
两人刚小小荒唐过没多久,这一吻却也清浅。蓝曦臣有些眷眷,目光黏在江澄身上,只在看见他敞着怀的襟前时一顿。
那是一道戒鞭的鞭痕。
蓝曦臣掌过戒鞭,自是知道这样的痕迹,是无论施展什么法术都无法使之消退的。江澄肌肤生得白,这一道鞭痕自肩头而下纵贯胸前,伤得久了,紫赤之色更是狰狞刺目。
蓝曦臣垂下眸,心中暗暗叹息。
江澄倒是敏锐,觉察出他目光有异,不以为然道:“有道疤算什么,谁身上能没块儿伤啊!”
蓝曦臣摇摇头:“晚吟是不同的。每看见这道疤痕,我便忍不住想,你这么好,不应该受这样的委屈。”
江澄握了握他的手,心中涌起不知几许感动。想了想,递过笔道:“既如此,你擅长丹青,便想办法替我遮遮?”
蓝曦臣接过笔楞了一楞,直直地看了江澄好一阵子,把他看得不自在起来,缩了一下肩道:“干嘛?”
蓝曦臣抿了抿嘴,低下头掩去笑意:“晚吟真是,凡事总教我意外呢!”
舔过墨的兔毫软笔顺着肩头缓缓蜿蜒向心口,湿濡又酥痒的触感,像极了爱人的吻。江澄怕痒地拧了一下身子,蓝曦臣忙按住他道:“别闹!”
江澄嗤道:“你还真当我是白纸了?”
蓝曦臣抬起头飞快地睃了他一眼,连眸色都似暗了些许。这是什么意味的眼神不言而喻,江澄握住他的肩,继续感触那笔端在胸前流连,笔锋随着他的呼吸忽深忽浅,每每似要挠到痒处,却又轻飘飘荡开了。江澄被撩得心神难安,低头看去,蓝曦臣在他胸前画的,乃是一枝落梅的枝条,正盖住了原先的鞭痕。他抑制住蠢蠢欲动的情欲,向蓝曦臣耳边呵气般道:“摽有梅,其实三兮。泽芜君不要只专心于丹青,也顾我一顾。”
蓝曦臣也不听他,偏开头抛下笔,自向颜料盒中素手蘸了绛红色,一指一指地戳在他结实的胸腹肌肉之上,顿成五瓣梅花。又顺手将颜料在衣摆上蹭了。雪白的里衣上抹上几道鲜红的乱痕,看得江澄下腹一紧。
刚要动作,却被蓝曦臣用力推倒在地板上。
江澄仰面看着压住他肩膀不让他起身的蓝曦臣,感觉到有哪里不对:“蓝曦臣,你要干嘛!”
蓝曦臣危险地眯了眯眼,向他心口俯下去,咬住一小片肌肤,含混不清却又一字一句道:“落款!”
=====作者的话=====
《枕边禁书》,电影,主创意图我迄今都不甚了了,然而觉得在情人身上写字的确是极致的情(空格)色了。
其实这篇本来想写曦澄的,结果写着写着,本来应该主攻的蓝大大就又给我写成受了OTZ
最后到底是脐橙还是反攻,你们自由心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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